退伍的森警養(yǎng)野豬 快速賺到40萬

  [內(nèi)容速覽]黑龍江省阿城市的徐力巍年紀不大,創(chuàng)業(yè)的時間不長,但是成效卻令人刮目相看,在一年多的時間里就讓他的野豬養(yǎng)殖場做到了40多萬元的銷售額,知道內(nèi)情的人都明白,做到今天的成效,多虧了他此前的一段當(dāng)森林警察的經(jīng)歷。

  這個老漢唱的,是東北林區(qū)伐木工特有的喊山號子,但在阿城小嶺鎮(zhèn)這個特種野豬場里,這種號子卻由工人們解乏時的消遣,變成了收獲的凱歌。

  一聲號子響,一頭野豬被賣,至少2500元就進了這個人的腰包。他叫徐力巍,是這家特種野豬場的主人。2004年,徐力巍從部隊退伍,他在電視上看到兇猛的野豬竟然能人工飼養(yǎng),而且賣到25元一斤,立馬動起養(yǎng)野豬的念頭。

  原來,徐力巍當(dāng)兵時,是個森林警察,他干的就是森林防火和防止偷獵的工作,沒少和野豬打交道。可剛和家里人提出要養(yǎng)豬,父親徐松山就第一個站出來反對。

  父親 徐松山:“家財萬貫,帶毛的不算,你家有錢,你穿好衣服,你兜鼓著都行,你養(yǎng)多少頭豬,多少只雞,它因為它是有毛的,隨時都死,它不算財富。”

  父親擔(dān)心搞養(yǎng)殖風(fēng)險高,但徐力巍有自己的打算。他了解到,野豬抗病性比普通家豬強,只要找到種純度高的野豬,再和家豬雜交繁育,不僅肉質(zhì)好,而且飼養(yǎng)容易,投資也會更可靠。于是,他利用當(dāng)森林警察時和各大林場的交情,四處去進好的豬種。

  徐力?。?ldquo;種豬是不好碰。只有在山里頭,我聽說誰家剛剛抓到豬,我必須到那兒去看一看,如果這個豬可以馴化的話,我就給它買回去,無論是多少錢,必須給它買回來。”

  父親雖然反對,但也不忍心兒子一個人奔波。2005年5月,父親主動要求一起去進種豬。沒想到卻被大雪擋在半道上。

  在父親鼓勵下,他們?nèi)送浦嚕囃浦?,花五個小時走出了山,而且順利的從二百四十公里外的牡丹江市,挑到八頭野豬??稍诨貋淼穆飞?,這幾頭純度高的野豬,又給父子倆添了大麻煩。

  父親 徐松山:“這八頭豬上車之后,我們錯誤的估計了它的能量,我們就帶了一個苫布,就把那個豬苫上了,用繩子捆上了,在運輸途中,這個野豬它就起來了,它用嘴巴把這個苫布就拱開了,拱開了它的頭就爬到了這個鐵欄桿外面就張望,它企圖就是躥出去。”

  徐力巍靈機一動,趕快讓司機打方向盤。

  徐力?。?ldquo;這時候你車又不能停呀,停了之后,它肯定跳出去就要跑呀,當(dāng)時我們就是車就晃,讓它腿不穩(wěn),但是后來還是跑了一個,這頭豬跑了直接上山里頭,沒了。”

  記者:“這頭豬多少錢?”

  徐力巍:“這個豬當(dāng)時價值1.2萬元錢”。

  記者:“為什么這么貴。”

  徐力?。?ldquo;因為它是帶著肚的,懷孕了。”

  一路跌跌撞撞,父子倆終于把豬押回了養(yǎng)殖場。接下來,兩人賣車抵押房子又貸款,集資二百多萬,陸續(xù)進到了四十多頭野豬。2005年7月,一個占地一萬五千平方米的特種野豬馴養(yǎng)基地建起來了。

  徐力?。?ldquo;兩三個月之后,我的隊伍就壯大了,一下就是幾百頭呀,當(dāng)時我看著我的小豬仔在地里頭活蹦亂跳的,非常欣慰,想這批豬長大之后,能賣多少錢,賣完這些錢,我再去抓多少頭豬,回來我再怎么怎么樣。”

  2005年11月,第一批野豬共三萬多斤出欄了。徐力巍找上當(dāng)?shù)氐木频旰娃r(nóng)莊,想把野豬肉供應(yīng)給他們,沒想到,吃了個閉門羹。

  酒店經(jīng)理 常利君:“一瞅這小子愣頭愣腦的,進來了,進來之后推銷什么特種野豬肉,我尋思這野豬是國家保護動物呀,這哪兒能行呢,我說你愛哪兒去哪兒去。”

  徐力巍一尋思,自己以前當(dāng)兵時是森林警察,干的就是野生動物保護,把這個身份亮出來,總能讓經(jīng)理相信了吧。哪知道,經(jīng)理把他一頓嘲笑。

  酒店經(jīng)理 常利君:“他說了,他說他是森林警察,說森林警察,誰信呀,是嗎,他就拿這個當(dāng)幌了。”

  當(dāng)?shù)厝瞬桓逸p易嘗試野豬肉,徐力巍跑市場沒了著落。他心事重重的回到家,卻發(fā)現(xiàn)不順的事,一樁未了,一樁又來。

  徐力?。?ldquo;焦頭爛額吧,可以說,市場還沒有銷路,家里這邊還是后院起火?;氐郊依?,家里就亂開了,家地有頭豬跑到外頭,已經(jīng)翻到我家墻外面去了,可以說讓我上老火了。”

  翻墻的這頭野豬在家里地位可不一般,是徐力巍好不容易引進的兩只種公豬之一,純度達90%。

  父親 徐松山:“這兩頭種公豬是我們的鎮(zhèn)圈之寶,它倆來自于不同地點,一個來自于長白山,一個來自于張廣財嶺,它這個豬雜交出來之后,優(yōu)勢非常好。”

  記者:“什么樣的優(yōu)勢?”

  父親 徐松山:“就不是一個地區(qū)的,就像中國人娶個外國媳婦似的。”

  這兩頭種公豬避免了豬場里近親繁殖,提高了豬的體質(zhì)。不僅如此,它們的脾氣也很不一般。記者去采訪時,就趕上了其中一只叫灰灰的野豬跑了出來。

  這已經(jīng)不是野豬灰灰頭一次跑出來了,它正是徐力巍出門跑市場時,在家里添亂的那頭野豬。當(dāng)時,剛巧徐力巍的岳父帶客戶來豬場參觀,看到了那一幕。

  岳父 馬海潮:“我們領(lǐng)那個客戶來,來了以后,正好那個野豬呢,從這個兩米多高的這個圍墻就跳出去了,得有兩米多高。當(dāng)時,就把那個玻璃,和三根鐵棍子都給撞彎了,玻璃都給撞碎了。”

  野豬養(yǎng)殖場經(jīng)理 張愛平:“從那欄桿里,把這玻璃干碎以后,看到那鐵欄桿沒?鐵欄桿都給干折了。玻璃撞碎了,跑了。”

  岳父 馬海潮:“那鼻子都削開了,那鼻子都削半拉了,那鼻子整個就是豁開了?,F(xiàn)在這個野豬可能還得缺塊肉,耷拉著,往下耷拉著。”

  員工:“跳完之后我去抓它去了,它給我撞一個跟頭。”

  記者:“然后呢?”

  員工:“然后把我氣哭了。”

  家里豬亂跑,人哭鬧,徐力巍打外面回來,自己也是一肚子氣沒處撒。這時,他想起了部隊的一段經(jīng)歷,這讓徐力巍找到了對付野豬的好方法。

  徐力巍所屬的森林警察部隊,常年駐守深山,防止偷獵。東北深山里野豬多,1998年9月,他們抓到了一頭三十多斤的小野豬。后來,這頭豬竟被徐力巍的隊長像寵物似的養(yǎng)起來。

  隊長:“好像野豬也非常通人性似的,一餓了就找誰,就找我來了,反正是渴了也奔我來了,我怎么說怎么是,說讓它打個滾,它打個滾,說讓它坐下,它就坐下,好像能聽懂人話似的,這樣養(yǎng)的挺大。”

  但隊長出差的空檔,這只野豬還是失蹤了。身為班長的徐力巍向隊長報告,野豬躥回林子里去了。

  隊長:“我說不可能呀,它沒有吃的,從小就是咱們喂長大,它跑回去它也應(yīng)該跑回來。我就把他叫辦公室去了,我說到底怎么回事,我說要不我就細查一查了,完了連呵護帶嚇唬唄,最后他沒招,一看實在躲不過去他說戰(zhàn)士們就感覺這個豬,豬肉非常好吃,想嘗嘗鮮就給殺了,殺了就給吃了。”

  私自處理野豬,違反紀律,隊長給了徐力巍一個懲罰。

  徐力?。?ldquo;當(dāng)時隊長把我的禁閉關(guān)了,一開始很不理解,是不是沒有給我隊長留塊肉呀。”

  隊長:“關(guān)禁閉其實就是讓徐力巍在我的辦公室里面,不許出去,上廁所,除了大便以外,小便都得在屋里,24小時不許出來,必須深刻檢討。”

  回想起以前隊長對付自己的方法,徐力巍冒出個歪招。他在豬圈里焊起一個高兩米多的鐵柵欄,把愛亂跑的灰灰關(guān)了進去。

  徐力?。?ldquo;禁閉關(guān)了半個月,第一次關(guān)它禁閉,第一次進去它不懂,它以為你讓他進去了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半個月它出不來。以后啊由我天天去喂它,后來跟我有感情了,現(xiàn)在我去摸它什么的都沒問題,但是別人要去,它就會咬他了。”

  仿自禁閉室的鐵籠子馴化了豬的野性。野豬鬧事少了,更利于飼養(yǎng)和配種。更令徐力巍喜出望外的是,小小的禁閉室竟給他在推銷野豬時幫了大忙。

  趙俊巖和邱輝是大慶的豬肉經(jīng)銷商,2006年6月,他們從網(wǎng)上知道了徐力巍的野豬養(yǎng)殖場,就找上門來。可這個養(yǎng)殖場,卻讓他們越看越新奇。

  經(jīng)銷商 邱輝:“當(dāng)時我們看看奇怪,就是這個野豬,怎么能把它馴服的這么聽話,畢竟它是有野性的東西嗎?”

  記者:“它的野性你從它的這個基地能看出來嗎?”

  經(jīng)銷商 邱輝:“能看出來,剛才我看有一個禁閉室,看它那兩頭非常兇猛的野豬,那野性不是,一覽無遺了嗎?”

  經(jīng)銷商 趙俊巖:這些野豬,保存了很高純度的這種野性,看見那個豬,把玻璃撞碎了,還有它那個禁閉室,這個覺得都很新鮮,所以說,覺得印象還是非常好的。

  經(jīng)銷商的反應(yīng)讓徐力巍靈機一動,他干脆把灰灰撞碎的玻璃窗子,保留原樣。

  經(jīng)銷商 趙俊巖:“應(yīng)該說體現(xiàn)了它的野豬的這種純度,比較高的,像活廣告一樣,這親眼見到,所以我們覺得非常信服。”

  經(jīng)銷商當(dāng)機立斷,和徐力巍簽訂長期合同,每兩個月來豬場收一次豬。這次他們過來,就是來收新出欄的三十多頭野豬,價值將近十萬元。

  記者:“現(xiàn)在野豬肉主要往哪一片供應(yīng)?”

  經(jīng)銷商 趙俊巖:“主要是在上海。”

  記者:“上海那邊走什么口?”

  經(jīng)銷商 趙俊巖:“商超線這一塊。這野豬肉在上海呢,可能一些野味店來銷售的,但是現(xiàn)在隨著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,人們對這種野豬肉的需求可能就大大提高了,在超市里邊我們嘗試著做,開始從少量開始,一直到現(xiàn)在每天可能達到二三百斤,這樣一個銷量。”

  市場逐漸打開,徐力巍以前找過的酒店老板,也聽說了他的豬場做的很紅火,找上門來。

  酒店經(jīng)理 常利君:“這酒店現(xiàn)在的生意,隨著旅游業(yè)的發(fā)展,由于客人多了,也豬肉是他們首選。首選的就是鐵板野豬肉,紅燜野豬肉,因為一般的像家豬的紅燜肉它肥。野豬那塊的五花肉基本上沒有,它就是薄薄的一層脂肪,完了之后上面就是瘦肉。”

  當(dāng)?shù)夭宛^和居民對野豬肉越來越感興趣,2007年春節(jié),徐力巍精心包裝的4000盒野豬肉被搶購一空,一下子賺了40萬。徐力巍和他豬場的員工們,都期待著這些野性足,愛鬧事的野豬給他們帶來更大的發(fā)展。

  輸入作者:張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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